伏羲画卦的神话故事(2)
“雷啊,你往往隐藏在黑漆漆的天幕上•,你是龙?是神?是人?是魔?
“雷啊,你大呼大叫,你的呼叫使得天摇地动,你用的是何神物?
“雷啊,你是住在天上,还是住在山上,还是住在大海?
“雷啊,你有时为何要用你那看不见的无形刀杀人。毁树?
“雷啊,你为何雪天隐匿?你为何天将暖时开鸣?你鸣后为何万木峥嵘,百草发青?,,
伏羲沿着大江,走向大河,走向小溪,走向茫无边际的大泽。他问大泽道:; “茫茫的大泽啊,为何水草汲汲?
“茫茫的大泽啊,为何无边无底?
“茫茫的大泽啊,为何百鸟群居?
“茫茫则大泽啊,你的上空为何布满阴霾?
伏羲仲观伏察,观天察边,观风察雨,观云察雷,观水察火,观山察泽。他知道了,他又不知道。他明白了,他又不明白。他懂了,他又不债。他清清楚楚,又澜概涂涂。他心清如卞地沉醉在朦朦胧脆里……
伏羲想着龙马,百遍地面对河图,天地,水火,阴阳,生生不息周旋在他的眼前。天上地下,日出日没, 日升日落, 日升月没,月没日升,风风雨雨,雷鸣闪电, 山山水水,大泽江河,象圆圆月亮的银光,象升腾的雾, 无止无息地交叠翻腾……
天上,飞鸟,太阳……地上,走兽,万物土中生……人,离不开水,江河湖泊,山泉……人,离不开火人,离不开风人,离不开雷人,离不开山生命,生息……热热冷冷,温温暖暖,雷震万物复苏,万木峥嵘……山上有飞禽走兽、山果树木,野莱……"
人,离不开大泽,是大泽藏匿天下无用之物吗?
人,在天下,是苍天赐天下儿女吗?
人,生活在地上,是大地孕育了万物吗?
人,人的存在,人的生命,人的繁街生息, 与天地共存,与水火共济,与风雷相搏,与山泽通气。人,通日,通月,通天,通地。人啊,不是单独的人,是与天地万物共存出人。
一道银光,几层紫雾。伏羲又在想:
苍天啊,人把你作为天父,你为何又布风施雷与人作对面残害人类?
大地啊,人把你作为地母,你为何不生长足够人类的吃物而让人类四处奔波觅食?
水啊,你为何有时震怒而泛滥千里,夺去人类生命?
火哟,你为何有时发雷怒而燃起燎原大火,给人类带来了灾难?
风啊,你为何又给人类带来令人窒息的酷热,有时又带来严寒雪雨?
雷啊,你的雷霆之怒惊天动地,跟你相伴;的暴风雨为何绐人类带来那么严重的灾难?
山啊,你为何这么高峻,为何这般难以登攀?
泽啊,你为何这么博大,人类望而生畏?
伏羲仰天叹了口气,他不禁摇了摇头。他自信地一笑。人的周围、上下,好象都在跟人类作对,又对人类有利,有利又有害,有害又有利,利害冲突,利害相辅,利害相成。伏羲大笑起来:人是个怪物,天地之间何尝不怪?
河图有天地,天地分上下,上下有阴阳。阴中有阳,阳中有阴。阴阳相对,阴阳相辅相成,阴无阳不生,阳无阴不存。要不还谈何天地,分何上下阴阳?
阴阳相对,阴阳相生。
阴中有阳,害中有利。
阳中有阴,利中有害。
阴到尽头,害到尽头。
阳到尽头,利到尽头。
阴极生阳,害尽生利。
阳极生阴,利尽生害。
人这个怪物是万物之灵,人需要万物恩赐,同时,也向天下索取。人要生存,就要讲利害,就要讲凶吉,就要讲祸福。人每走一步,每一个行动都是为了繁衍生息。既然向它索取,何必又去讲它的不好呢?人对待周围万物,与其说是索取,不如说是利用为好!因为人是择万物可用之处为用,而尽利于人,因人是择利而用,择害而舍。当然,至于如何选择,这象天上地下,日出月没一样,自有它的路径。这路径在哪里?在龙马?在河图?在天,在地?还是在人自身?
天在上,地在下,水在流、火在烧,风在吼,雷在呼,山耸立,泽沉思。天上地上都在等待伏羲成熟的回答。
伏羲日思夜想,已八天八夜了!他不知饥,不知渴,眯缝着眼睛,盘腿而坐。他的面前呈现出一派奇景,数道银光,数层紫雾以后,身负天地之数的龙马出现了,木炭画就在青竹上的河图出现了。紧接着,是茫茫无际的黑暗,是昏昏朦朦的浑浊,是天和地的旋转,是水与火的不容,是风与雷的呼啸,是山与泽气息的交流。他完全沉醉在一种幻觉之中了。
伏羲的子孙们悄悄来到了他的身边,送来了刚刚汲来的甘泉水,送来了刚刚烤好的五香肉。可惜不但伏羲闻而无味,而且连他们的大声呼:!伏羲都听不见了。他的身子虽然静止,可他的魂灵早已驰骋在天下八方了。
八八六十四天以后,伏羲还没有找到他要寻找的天机。
天机暂时寻觅不到,伏羲并没有强求,并没有着急。人生存在世间,暂时得不到不必急于索取,要忍耐,要悄悄地等待,要默默无闻地去创造……